第293章 會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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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之後的事情靳司衍也知道。
賀懷池被接到了賀家，又到了一寧齋，最後又回到賀家。再後來就是他和宋舒予結婚。
這些話把靳司衍給說糊塗了，他問，“可是這也不能說明你和舒予她……”
賀懷池嘴角扯了一下，露出一個荒涼的笑意，“我一直以來也是這麽想的。覺得這就是巧合。或許她和我母親認識，同情我和母親的遭遇，只是單純過來看我們。所以自從她去世之後，很多年，我都堅持去給她掃墓。但我的身份和宋家沒有交集，所以我選在了她忌日的前一天過去。”
靳司衍恍然大悟。宋舒予提及了不止一次的說有人提前去掃墓，竟然就是賀懷池。
“直到前段時間，因為某些事情，舒予把我帶到了她母親的墳前，告訴了我一件事。她的母親和我的父親保持了長達十幾年的婚外情。在她母親嫁給她的父親之前，甚至為我的父親懷過一個孩子。只是據她的舅舅說，那個孩子被打掉了。可如果，那個孩子沒有被打掉呢？”
“如果沒有那個孩子，她和我父親之間是怎麽維持這麽長時間的婚外情的？而她又為什麽要每周都去看我？我想不到別的理由，所以去做了個這份檢查。”
賀懷池笑一下，“結果已經說明了一切。”
靳司衍一時間難以接受，他捋了一下頭發，又低頭搓了搓臉，“這不可能吧？怎麽會這樣呢？這……這也太狗血了。我去，我就算再有想象力也不會往這方面想啊。這事，舒予不知道吧？”
賀懷池淡淡的看著他，“你覺得她可以接受這個事實？倒不如讓我成為一個負心漢，她恨著我就好。”
“司衍，你告訴我，我還有別的選擇嗎？”
靳司衍沒有回答。
他當然知道不該傷害宋舒予。可是讓他想到第二個選擇，那也是不可能的。
“這有酒嗎？”半晌，靳司衍問。
賀懷池說道，“你已經知道真相，沒必要在我這裏浪費時間。”
靳司衍知道他的意思，起身去找酒，背對著他說道，“舒予那裏你不用擔心，我是把她送回家才過來找你的。她看著雖然狀態不太好，但還算堅強。反正不是被你第一回傷了是不是？”
櫃子裏有紅酒，是靳司衍看不上的檔次。旁邊還有兩罐啤酒，他手指夾了兩瓶過來。
打開，一罐遞到了賀懷池跟前，“我要是你，現在也特別痛苦。喝一點吧，可能會好受點。”
賀懷池問，“會嗎？”
靳司衍答不上來，罵了句臟話，自己仰頭喝了一口，“他媽的，會個屁。這都什麽事？兩敗俱傷，誰都好過不到哪裏去。不過，王寧兮是怎麽回事？你拿她氣舒予的？”
“我和她談了一樁生意。具體的你別問了。只是她出現的很巧合。其實舒予離開賀家也沒壞處，否則賀懷止也會對付她。”
“你以為依照舒予的性子，離開賀家，就不會對付賀懷止了？那混蛋……”
賀懷池意識到靳司衍也知道一些賀懷止的事情。
他握了啤酒，說道，“所以拜托你照顧她。”
靳司衍忙擺手，“別，我拿她沒辦法的。”
“你喜歡她，不會看著她受傷害。”
靳司衍眼睛睜得很大，隨即問，“小爺隱藏的不夠好？”
“演技有點爛。”
“哈。不過小爺有君子之風，知道朋友妻不可欺。就算現在你倆分開了，我和她……你知道她的，拗的很，不大可能會……不提了，這都扯到哪裏去了。反正你別說什麽把她托付給我之類的老土的話，這就侮辱我們之間的兄弟感情了。舒予那裏，就算你不說，我也會盡量照顧她的。也就這樣了。”
靳司衍說完，仰頭連著喝了好幾口啤酒，放下之後，又罵了幾句臟話。
“我陪你吧。”
賀懷池掀了眼皮看他。
靳司衍忙說，“沒別的意思啊。就是你想買醉或者找個人說說話，小爺都陪著。”
賀懷池揶揄，“你是怕我想不開？”
靳司衍撓撓頭，“誰說的準呢。反正一般心理承受能力不強的，說不定就幹傻事了。”
“我不會。”
靳司衍眼神問他。
賀懷池解釋，“我有很多沒做完的事。相信我，我一貫惜命。”
靳司衍笑一下，“那我就看著你，免得你做什麽違法亂紀的事情。”
賀懷池扯了一下嘴角，“隨你。”
但那一罐啤酒沒喝完之前，就有了電話進來。
賀懷池垂眼看了一眼，是賀東仁打過來的電話。
以往都是賀東未代表他出面，這一次是他親自打電話過來，可見事態嚴重性。
賀懷池這件事拖不過去，手機抓起來，接通，“我很快回來。”
他撈了外套穿上，看靳司衍，“我要走，你還要在這嗎？”
“小爺又不是沒家，住你這幹什麽？”
兩個人一道出門的時候，靳司衍問他，“你家老頭子是不是要教訓你啊？你算是得罪了宋家，又公開說自己是過錯方，你家老頭子估計氣瘋了。”
“他教訓不了我。”
靳司衍調侃，“怎麽，翅膀這麽硬了？”
“嗯。”
靳司衍守法意識很強，短時間內已經叫好了一個代價，還問要不要給賀懷池叫一個。賀懷池拒絕了。
賀懷池先送了靳司衍上車。靳司衍不習慣這樣，大抵猜到他有些什麽話要說。
賀懷池手抓住了車窗，說，“今晚的事情，不需要讓她知道。”
“我又沒瘋，也不敢讓她瘋。走了……”
賀懷池松手，目送靳司衍離開。
他攔了一輛出租車到了賀家。
賀東未依舊在門口候著他。
這一次，賀懷池直接無視他，從他身側走過，一步不停，甚至連門都沒敲，直接進了賀啟於的書房。
對於賀懷池這樣無禮的行徑，賀啟於吃驚一瞬，又覺得可以理解。賀懷池骨子裏本來就是難以馴服的野獸，他這樣的表現也沒有令人很意外。
“關門。”賀啟於面色冷凝的吩咐。
賀懷池關門的那一瞬，便聽到了金屬碰撞的聲音。
賀啟於拿出了他的鐵鏈。
“脫衣服，跪下來！”
轉身的那一刻，他聽到賀啟於冰冷的吩咐。
賀懷池擡眼和他對視，無動於衷。
賀啟於手握緊了鏈條，毫不猶豫的抽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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賀懷池被接到了賀家，又到了一寧齋，最後又回到賀家。再後來就是他和宋舒予結婚。
這些話把靳司衍給說糊塗了，他問，“可是這也不能說明你和舒予她……”
賀懷池嘴角扯了一下，露出一個荒涼的笑意，“我一直以來也是這麽想的。覺得這就是巧合。或許她和我母親認識，同情我和母親的遭遇，只是單純過來看我們。所以自從她去世之後，很多年，我都堅持去給她掃墓。但我的身份和宋家沒有交集，所以我選在了她忌日的前一天過去。”
靳司衍恍然大悟。宋舒予提及了不止一次的說有人提前去掃墓，竟然就是賀懷池。
“直到前段時間，因為某些事情，舒予把我帶到了她母親的墳前，告訴了我一件事。她的母親和我的父親保持了長達十幾年的婚外情。在她母親嫁給她的父親之前，甚至為我的父親懷過一個孩子。只是據她的舅舅說，那個孩子被打掉了。可如果，那個孩子沒有被打掉呢？”
“如果沒有那個孩子，她和我父親之間是怎麽維持這麽長時間的婚外情的？而她又為什麽要每周都去看我？我想不到別的理由，所以去做了個這份檢查。”
賀懷池笑一下，“結果已經說明了一切。”
靳司衍一時間難以接受，他捋了一下頭發，又低頭搓了搓臉，“這不可能吧？怎麽會這樣呢？這……這也太狗血了。我去，我就算再有想象力也不會往這方面想啊。這事，舒予不知道吧？”
賀懷池淡淡的看著他，“你覺得她可以接受這個事實？倒不如讓我成為一個負心漢，她恨著我就好。”
“司衍，你告訴我，我還有別的選擇嗎？”
靳司衍沒有回答。
他當然知道不該傷害宋舒予。可是讓他想到第二個選擇，那也是不可能的。
“這有酒嗎？”半晌，靳司衍問。
賀懷池說道，“你已經知道真相，沒必要在我這裏浪費時間。”
靳司衍知道他的意思，起身去找酒，背對著他說道，“舒予那裏你不用擔心，我是把她送回家才過來找你的。她看著雖然狀態不太好，但還算堅強。反正不是被你第一回傷了是不是？”
櫃子裏有紅酒，是靳司衍看不上的檔次。旁邊還有兩罐啤酒，他手指夾了兩瓶過來。
打開，一罐遞到了賀懷池跟前，“我要是你，現在也特別痛苦。喝一點吧，可能會好受點。”
賀懷池問，“會嗎？”
靳司衍答不上來，罵了句臟話，自己仰頭喝了一口，“他媽的，會個屁。這都什麽事？兩敗俱傷，誰都好過不到哪裏去。不過，王寧兮是怎麽回事？你拿她氣舒予的？”
“我和她談了一樁生意。具體的你別問了。只是她出現的很巧合。其實舒予離開賀家也沒壞處，否則賀懷止也會對付她。”
“你以為依照舒予的性子，離開賀家，就不會對付賀懷止了？那混蛋……”
賀懷池意識到靳司衍也知道一些賀懷止的事情。
他握了啤酒，說道，“所以拜托你照顧她。”
靳司衍忙擺手，“別，我拿她沒辦法的。”
“你喜歡她，不會看著她受傷害。”
靳司衍眼睛睜得很大，隨即問，“小爺隱藏的不夠好？”
“演技有點爛。”
“哈。不過小爺有君子之風，知道朋友妻不可欺。就算現在你倆分開了，我和她……你知道她的，拗的很，不大可能會……不提了，這都扯到哪裏去了。反正你別說什麽把她托付給我之類的老土的話，這就侮辱我們之間的兄弟感情了。舒予那裏，就算你不說，我也會盡量照顧她的。也就這樣了。”
靳司衍說完，仰頭連著喝了好幾口啤酒，放下之後，又罵了幾句臟話。
“我陪你吧。”
賀懷池掀了眼皮看他。
靳司衍忙說，“沒別的意思啊。就是你想買醉或者找個人說說話，小爺都陪著。”
賀懷池揶揄，“你是怕我想不開？”
靳司衍撓撓頭，“誰說的準呢。反正一般心理承受能力不強的，說不定就幹傻事了。”
“我不會。”
靳司衍眼神問他。
賀懷池解釋，“我有很多沒做完的事。相信我，我一貫惜命。”
靳司衍笑一下，“那我就看著你，免得你做什麽違法亂紀的事情。”
賀懷池扯了一下嘴角，“隨你。”
但那一罐啤酒沒喝完之前，就有了電話進來。
賀懷池垂眼看了一眼，是賀東仁打過來的電話。
以往都是賀東未代表他出面，這一次是他親自打電話過來，可見事態嚴重性。
賀懷池這件事拖不過去，手機抓起來，接通，“我很快回來。”
他撈了外套穿上，看靳司衍，“我要走，你還要在這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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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個人一道出門的時候，靳司衍問他，“你家老頭子是不是要教訓你啊？你算是得罪了宋家，又公開說自己是過錯方，你家老頭子估計氣瘋了。”
“他教訓不了我。”
靳司衍調侃，“怎麽，翅膀這麽硬了？”
“嗯。”
靳司衍守法意識很強，短時間內已經叫好了一個代價，還問要不要給賀懷池叫一個。賀懷池拒絕了。
賀懷池先送了靳司衍上車。靳司衍不習慣這樣，大抵猜到他有些什麽話要說。
賀懷池手抓住了車窗，說，“今晚的事情，不需要讓她知道。”
“我又沒瘋，也不敢讓她瘋。走了……”
賀懷池松手，目送靳司衍離開。
他攔了一輛出租車到了賀家。
賀東未依舊在門口候著他。
這一次，賀懷池直接無視他，從他身側走過，一步不停，甚至連門都沒敲，直接進了賀啟於的書房。
對於賀懷池這樣無禮的行徑，賀啟於吃驚一瞬，又覺得可以理解。賀懷池骨子裏本來就是難以馴服的野獸，他這樣的表現也沒有令人很意外。
“關門。”賀啟於面色冷凝的吩咐。
賀懷池關門的那一瞬，便聽到了金屬碰撞的聲音。
賀啟於拿出了他的鐵鏈。
“脫衣服，跪下來！”
轉身的那一刻，他聽到賀啟於冰冷的吩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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